富貴大氣的詩句?
一、富貴大氣的詩句?
五花馬,千金裘。這個詩句富貴大氣。還有左牽黃,右擎蒼,錦帽貂裘,千騎卷平岡。中國古代詩詞光輝燦爛,寫什么方面的詩詞都有。
二、大家能否給我的寶寶想個有寓意的名字!最好有古詩詞出處?
之前一些回答,我列舉了不少出自古詩詞的名字,大家都覺得好聽,但用在自己孩子身上就顯得不倫不類了,為什么呢?因為沒有考慮到姓。
比如,我曾給王先生的兩個孩子取名(雙胞胎),他希望簡單大氣寓意好,冥思苦想了一天,一個叫王從之,一個叫王任之。他非常滿意。
之所以取“之”,因為王先生對這個“之”情有獨鐘,王羲之、王獻之、王夫之等都是老王家的大儒,所以也希望孩子如前輩一般。
而“從之”,“任之”看似平淡,實則出自魏徵《諫太宗十思疏》,“簡能而任之,擇善而從之。”與“王”比較匹配。
但如果您姓“吳”或者姓“朱”,那用這名字就非常不合適了。所以,取名必看姓,了解這個姓的屬性,歷史,內涵等等,甚至有時候還考慮八字命理。
今天推薦一些姓與名比較匹配,寓意又美好的名字,希望給大家一些思路和參考。
姓楊,女孩:楊靈兮,“望涔陽兮極浦,橫大江兮揚靈。”
姓張,男孩:張思義,“士見危致命,見得思義。”
姓張,男孩,張盡歡,“人生得意須盡歡。”
姓吳,男孩:吳鉤,“男兒何不帶吳鉤,收取關山五十州。”
姓葉,男孩:葉素榮,“綠葉素榮,紛其可喜兮。”
姓江,男孩:江清月,“野曠天低樹,江清月近人。”
姓江,男孩:江思詠,“漢之廣矣,不可泳思。”(化用原文的“泳”)
姓陳,男孩:陳德鄰,“德不孤,必有鄰。”
姓陳,女孩:陳知禮,“不知禮,無以立也。”
姓黃,男孩,黃葉華,“常恐秋節至,焜黃華葉衰。”(反襯)
姓周,男孩,周維新,“周雖舊邦,其命維新。”
姓周,男孩,周維翰,“維申及甫,維周之翰。”
姓周,女孩,周夢蝶,“莊生曉夢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鵑。”(莊周夢蝶)
姓曾,女孩,曾云歸,“當時明月在,曾照彩云歸。”(多音字)
姓何,女孩,何田田,“江南可采蓮,蓮葉何田田。”
姓蘇,男孩,蘇立,“蘇世獨立,橫而不流兮。”
當姓與名字相對匹配,有關聯的時候,這樣的名字具有獨特性,即使重名,其寓意和境界還是略勝一籌的。
寫了這么多,希望有個贊啊!
三、詩詞古經寓意好的詞?
寓意好的古詩詞取名
梓萌:雅致而美好,乖巧秀麗。
君怡:格調高雅,心情愉悅,喜樂安寧。
泓嘉:內涵充盈,清凈如一潭清水,和樂美好,具氣質萬種而雍容端莊的吉祥富態感。
梓瀅:福瑞大氣,靈動優雅。音律曼妙,如水一般靈動。
子嵐:賢淑女子,清新、明亮;“未夜青嵐入,先秋白露團”。
四、做人格局大氣的詩詞?
宋代文天祥的《過零丁洋》提現了做人的格局大氣,內容如下:
辛苦遭逢起一經,干戈寥落四周星。
山河破碎風飄絮,身世浮沉雨打萍。
惶恐灘頭說惶恐,零丁洋里嘆零丁。
人生自古誰無死?留取丹心照汗青。
五、古代哪一位詩人的古詩詞顯大氣?
辛棄疾《永遇樂·京口北固亭懷古》
千古江山,英雄無覓孫仲謀處。舞榭歌臺,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。斜陽草樹,尋常巷陌,人道寄奴曾住。想當年,金戈鐵馬,氣吞萬里如虎。
元嘉草草,封狼居胥,贏得倉皇北顧。四十三年,望中猶記,烽火揚州路。可堪回首,佛貍祠下,一片神鴉社鼓。憑誰問、廉頗老矣,尚能飯否?
六、高端大氣華麗的古詩詞有哪些?
謝邀
歷來訴說大氣的詩詞,一定離不開春江花月夜。
初唐時期誕生了一位名叫張若虛的詩人,他帶來了孤篇蓋全唐的《春江花月夜》。這首詩里有著另一種冠絕天下的天問。“江畔何人初見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?”這兩句詩看似簡單,但其背后卻需要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。
天時,即初唐的背景。眾所周知,唐朝是中國歷史上最為璀璨的一頁。貞觀之治、開元盛世,將中國帶上巔峰狀態。而初唐和盛唐間又有著區別,初唐是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,一切都在為盛世做準備。但盛唐在光鮮亮麗的外表后,卻能嗅得一種奢靡的氣息。在白居易的《長恨歌》中,我們就能清楚地感知這一點。所謂物極必反,盛唐,就如《紅樓夢》中的賈府一樣,在繁榮中沒落。而張若虛所處的初唐為他營造的是一個廣闊,充滿了生機與力量的時代環境。大唐中的“大”即是一種胸有萬物,心懷天下的氣象。這種大環境下的人,更容易有大格局,大視野。張若虛能在江畔追溯發問人類的起源、宇宙的開始,就一定能隱約感知到一個偉大的時代即將開始。
所謂地利,就是“春”“江”“花”“月”“夜”,關于這五個字怎樣斷句的問題,我更傾向于將它分為五個意象——張若虛在一個春天的夜晚來到江畔,看江水繞芳甸,看明月照鮮花。開頭兩句“春江潮水連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”一下子就將人帶入一個氣勢宏偉,流光溢彩的畫面中去。這樣美妙絕倫的意境最能催生一個人的哲思。但光有這些還不夠,真正深遠地禪境,需要一個空明的環境,因此就像蔣勛先生所說,此時此地,這些景色又開始在張若虛的眼里做起了減法。“空里流霜不覺飛,汀上白沙看不見。”月色如白霜,所以即使在空中流動,也似乎是靜止的。這是哲思誕生的準備——靜。“江天一色無纖塵,皎皎空中孤月輪。”水天一色,沒有些微灰塵。圓月高懸,淡若煙雪,這是哲思誕生的前調——空。接下來兩句,對天發問,一切都水到渠成。江邊上什么人最初看見月亮,江上的月亮哪一年開始照耀著人?王逸在《楚辭章句》中評屈原的《天問》說,“何不言‘問天’?天尊不可問,故曰‘天問’。”不管是屈原還是張若虛,他們所問出的問題都是無法探解的謎,可也正因為如此,“江畔何人初見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?”這兩句才能振聾發聵,有一種亙古的大宇宙意識。
人和,就是張若需本人的才氣和胸懷,“大家”歷史上從不缺少,而能以孤篇成大家的,實在鳳毛麟角。或許他的作品,只是未被人關注,未必比其他人少。但其作品中,表現的心境和胸懷,力壓眾人卻是無可爭辯的。作品角度能上升到宇宙洪荒的真的不多,而能將追問推向深刻和極致的少之又少。廣為流傳的蘇子《水調歌頭》中有一句,“明月幾時有”看似問的超然物外,但后一句,“把酒問青天”雖也是問天,但從瀟灑輕松的蘇子口中問出,就缺少了厚重的力道。而《詩經》《黍離》里,重復三遍問天,“悠悠蒼天,此何人哉?”余黨緒先生在思辨讀本里評價,“這一問,問的是蒼天,但歸根到底,問的是自己。”好不容易有了思考生命的想法,卻終究問的是自己是誰,與張若虛相比,胸懷格局難免相形見絀。為何?因為張若虛問的,是人類是何時出現在江畔,是朗月何時散發出光芒,一種回溯人類乃至宇宙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,直入心扉。
這樣有力的天問拋出后,一般人很難收尾,因為往后的每一句都可能成為畫蛇添足,張若虛卻很淡定,他馬上筆鋒一轉,歸于平凡和實際。聞一多先生說他無憂愁也好,李澤厚先生說他有憂愁也罷,都無關緊要了。張若虛自己也是一笑置之。“人生代代無窮已,江月年年望相似。”太復雜的他不知道,但人類和江月的存在都是綿延長久的。太廣闊的思考容易產生孤獨感,自然而然地,由月生情思。
如此一來,這一極具價值和內涵的天問,就自然地被含在全文里。《春江花月夜》驚艷的地方太多,而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飲,全詩最令我嘆服的就是這一句“江畔何人初見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?”
本網站文章僅供交流學習 ,不作為商用, 版權歸屬原作者,部分文章推送時未能及時與原作者取得聯系,若來源標注錯誤或侵犯到您的權益煩請告知,我們將立即刪除.